在纤细里找到前史的照应：吴越和大宋的“连连看”

liukang202415小时前网友吃瓜207

钱江晚报

五代十国，唐宋之间。

作为转折点，吴越国起到了什么作用？

黎毓馨写过这样一段话：标志大唐帝国鼎盛治世完结的安史之乱，埋下了藩镇割据祸源，武将嚣张、外重内轻之局连续两百年之久。宋初重归独裁集权，在齐备的科举取士准则下，文人成为官僚集团干流，皇帝“与士大夫治全国”。在武人控制走向文官政治的前史进程中，偏居一隅的吴越国，率年代之先，成为有宋一代开通政治的引领者。

修建、水利、帆海技术别出心裁；丝织、制瓷、琢玉、雕版及金银做作，是吴越国重要的手工业部分，“越罗吴绫”、“秘色瓷器”、“金花银器”名扬海内外。

黎毓馨一直在吴越和宋之间做“连连看”。这当然不是游戏。

宋瓷、宋词、宋版书，许多艺术在宋代达到了最高峰。比方龙泉青瓷，奠定了温柔敦厚的审美观。宋版书，是后世书本审美的模范。这些，都能够在吴越国找到前传。

五代浊世，梁、唐、晋、汉、周五朝走马灯般替换，国祚短暂。一同存在的十国政权，大多由华夏南下之武人所创。可是吴越不相同，假如要点评，黎毓馨常常会用一句话：土人建国，且有头有尾者，独有吴越。

胆大才智，对内对外有差异，跟隔壁邻居的联系，杨吴和南唐，是仇视的。有些是要搞好联系的，比方钱镠第十二个儿子钱元珦娶了闽王王审知的女儿琅琊郡君。

对马楚政权也是如此。天祐四年（907年），朱温篡唐，树立后梁。河南人马殷采取向华夏称臣纳贡以对立强邻之策，向朱温称臣，朱温封他为楚王，马楚政权自此树立，是五代十国时期以今日的湖南区域为主树立的一个当地割据政权。马殷的女儿马氏就嫁给了钱镠的儿子钱传琇。

湖南出土了一面线刻铜镜，便是由于吴越跟他家有联婚联系。

对了，在铜镜的反面刻图画，也是吴越的传统，是源头。迄今为止已出土12面吴越线刻镜。

较为开通的控制方法，佛道偏重的崇奉，终年的平和安靖环境，出产的康复和开展，产品交易的昌盛，极大促进了吴越国手工业的昌盛。

用尖利的东西在铜镜照人的一面錾刻画面，是一种新式的工艺技术，也是钱俶控制期间吴越国工匠的创始，年代风格显着。出土材料显现，这类线刻铜镜出土于吴越国境内的佛塔中，应是僧俗敬献佛祖的供纳品。镜上錾刻多为释教体裁，有些刻出清晰编年。

黄岩灵石寺塔发现的最多，共五面，杭州雷峰塔、姑苏云岩寺塔、东阳中兴寺塔各发现一面。日本京都清凉寺所藏线刻水月观音铜镜，为日僧奝然于北宋雍熙三年（986年）自台州携归。镜纽系带上有墨书“台州女弟子朱口娘舍带子一条”，清楚标明这面铜镜也是吴越国工匠创造。

黄岩灵石寺塔第四层北天宫铁函内发现的南边毗楼勒叉天王线刻镜，周刻“乾德四年上元丙寅玖月十五日阴谋僧归进慕缘舍入塔永充供养咸平元年十一月廿四日重建此塔僧绍光记灵石寺”。此铜镜上呈现两次编年文字，标明灵石寺塔在吴越国晚年的乾德四年（966年）兴修，纳土归宋20年后，北宋咸平元年（998年）才建成，历时三十多年。

宋瓷是宋代的logo，“上一任”越窑青瓷，天然也是吴越的logo。

越窑青瓷从中晚唐开端列为当地土贡，法门寺地宫皇家供佛的青瓷器，由物帐而确定为文献记载的“秘色瓷”。吴越建国后，越窑制瓷业进入全盛期，成为吴越国的重要经济类别，越窑青瓷成为最重要的进贡物品，在归宋前短短18年间，钱俶向北宋朝廷进贡越窑瓷器达14万件之多。

水丘氏墓出土青瓷褐彩云纹熏炉

吴越国烧造的越窑青瓷，境内域外，墓葬、沉船、塔基，均有发现。辽（契丹）境内出土的许多越窑产品，以刻划精密斑纹的青瓷器为主，有些属进贡，有些或许与越窑青瓷器的外销交易有关。

而慈溪上林湖、寺龙口窑址的开掘标明，五代时期越窑处于极峰，在制坯、配釉、装修和用匣钵装烧方面均有严重改善。墓葬材料显现，越窑青瓷器多出土于皇家、王室及高等级贵族墓中。水丘氏墓出土青瓷器25件，褐彩云纹熏炉、盖罂、油灯三件大型器，釉下彩绘满意云纹，为五代前期越窑青瓷精品。“康陵”出土的44件秘色瓷器更是空前的大发现，造型正经朴素，胎体细腻细密，釉色翠绿润泽，为吴越中期秘色瓷的模范之作。钱元瓘墓出土的龙纹罂，肩腹间浮雕双龙戏珠，腾云驾雾。

“康陵”出土的青瓷盏托

越窑青瓷出产的高度昌盛，除了进贡要素外，另一重要推进力便是外销。

钱弘佐时“帆海所入，岁贡百万”。钱俶当政时期，青瓷的外销更是盛况空前，越窑青瓷在境外相继发现。印度尼西亚井里汶沉船出水的30余万件越窑青瓷器，一件刻划“戊辰”（968年）编年，由此能够将其年代定在10世纪中后期。

咱们知道，宋代的海交际易，代表了宋代敞开的姿势，这是宋韵文明之一。而在吴越国，造船和帆海技术现已很先进。

最远到哪里？

有一个材料。吴越攻击杨吴南唐政权，运用了石油，火攻。有人估测石油或许来自阿拉伯。

碑林的展览里，有一块山东青州云门山南麓的《云门山大云寺重妆修壁龛积德行善记》，为什么会跑到山东那么远的当地去？

五台山送贡，此地是中转站。

这块积德行善记镌刻在山东青州市城南5公里云门山南麓崖面，坐落隋代开凿的东龛造像下方，黎毓馨去过两次。隋代开凿了佛龛，建了大云寺，后来被损坏掉了，吴越国为了传承，派官员终年驻扎青州去修，讲经沙门贞峻专门刻了这块积德行善记，叙述这件事。

这个人叫彭仁福，“居住海岱，因安赐履”，吴越广顺三年（953），他带着一家人，还有两个女儿，驻扎在这儿。讲经沙门贞峻述并书，清段松苓《益都金石记》等著录其文，这是一件反映吴越海上交通和释教崇奉的重要材料。

包含烟台。昆嵛山上有一座古庙，名为无染院。唐光化四年（901），《无染院碑》记载了其时捐资修庙的施主，其间有彭城郡王钱镠和“家别扶桑（今日本）”的“鸡林（今朝鲜）金清押衙”。

北京、内蒙古、辽宁等辽（契丹）境都出土过越窑青瓷器，不只阐明官方来往亲近，有些或许与越窑青瓷器的外销交易有关。内蒙古辽会同四年（941年）耶律羽之墓出土的越窑青瓷葵口碗和瓜棱盖罐”，与临安天福四年（939年）“康陵”出土的同类器物相同。内蒙古辽开泰七年（1018年）陈国公主墓出土的越窑青瓷缠枝菊斑纹盘，底刻“官”字（图八），同类器物在慈溪樟树有出土，越窑青瓷器带“官”字款的很少见，此为一例。

线绘镜也能看出吴越其时的交际，很早就传入了日本。

日本琦玉县个人保藏的瑞花双凤八棱镜，线刻阿弥陀佛五尊像，镜背刻“永延二年八月廿七日辛巳檀越刑部氏本愿也”发愿文，永延二年为988年，标明日僧奝然于北宋雍熙三年（986年）自台州携归线刻水月观音铜镜后，线刻镜在日本即许多创造。

日本鸟取县三梵宇保藏的唐代鹦鹉纹镜，据考证，八世纪时由遣唐使带入日本，镜面錾刻释教密宗造像，并刻“长德三年（北宋至道三年，997年）”、“女弟子平山”供养文字。在内蒙古巴林右旗庆州白塔出土的线刻镜，镜面为“释迦牟尼佛”，有辽乾统五年（1105年）刻记，比吴越国线刻镜晚一个多世纪。

朝鲜半岛高丽年代后期，也有在宋代湖州镜上刻划释教造像的传统。线刻镜在吴越、契丹及日本、朝鲜等地发现，反映了十世纪今后东亚区域频频的海上文明交流。

宋版书的凶猛，不必多说了。四大发明里，活字印刷术也呈现在宋代。那么咱们往前看，始于唐代的雕版印刷手工业，在五代浊世中偏安东南的吴越之地得到了急剧开展。

据嵊州人张秀民计算，钱弘俶与高憎延寿所印释教经像等，有数字可考者，达六十八万二千卷。雕版印刷在吴越国得到了空前开展，数量之巨，质量之精，为宋代所承继。

钱俶开官府大规模刻经之先河，于显德三年丙辰岁（956年）、乙丑岁（965年）、乙亥岁（975年），三次雕印《宝箧印经》各八万四千卷，藏于铜、铁阿育王塔及雷峰塔内，在我国印刷史上影响深远。吴越雕版泽及子孙，宋代杭刻冠于全国，有赖于钱氏控制两浙时期的坚实基础。而吴越归宋后，杭、越（绍兴）二州成为宋初雕印版画的重要区域。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石刻佛经拓本

《大方广佛华严经》石刻佛经拓本

咱们说几个比方。

日本京都清凉寺藏日僧奝然自台州携归的旃檀佛像，腹内装藏有甲申岁（雍熙元年，984年）雕印的版画《弥勒菩萨像》，左上角刊刻“越州僧知礼雕”。雍熙元年，上距和平兴国三年（978年）钱俶纳土归宋仅六年，足见吴越国的“东都”越州，也便是绍兴，是雕版印刷的重要区域。

姑苏瑞光寺塔发现的刻本《大随求陀罗尼经咒》，末记“咸平四年（1001年）十一月日杭州赵宗霸开”，标明旧吴越之地雕版印刷业仍极为兴隆。两宋民间或寺院开雕的六部大藏经，全在吴越故境刊版，更是明证。

咱们再来说一件重要的什物，便是钱俶三次印雕的《宝箧印经》。

956年，吴越国王钱弘俶第一次印施《悉数如来心隐秘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1917年，在湖州天宁寺石幢中发现，现在藏于瑞典斯德哥尔摩东方博物馆）。卷首有“全国都元帅吴越国王／钱弘俶印宝箧印经/八万四千卷在浮屠内供/养显德三年丙辰岁记”。这件事，王国维在《显德刊本宝箧印陀罗尼经跋》中记载具体。

1971年，安徽省无为中学宋代舍利塔地宫，又出土了显德三年丙辰岁（956年）刻本《悉数如来心隐秘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也是现在国内的仅有发现。通过调查对照，它用质地柔软的棉纸印刷，至少三张粘连，卷轴装，和瑞典斯德哥尔摩东方博物馆所藏为相同版别。这是十分宝贵的材料。

吴昌硕也保藏过一卷，82岁，他在上方题写了后记一则，钤“老缶”朱文方印。

这还不能阐明问题。

高丽境内月精寺八角九层石塔也出土了刻本《宝箧印经》，卷首题刊5行43字：“高丽国总持寺主真念／广济大师释弘哲敬造/宝箧印经板印施普安/佛塔中供养时/统和二十五年丁未岁记”。辽圣宗统和二十五年为1007年，版式文字、扉画内容居然与吴越显德刊本《宝箧印经》简直相同。

黎毓馨说，或许，高丽版刻本《宝箧印经》源自吴越国，或许两者一同运用唐五代版别。鉴于现在尚没有发现比吴越显德刊本《宝箧印经》更早的版别，结合吴越国与辽代来往亲近并有许多类似的工艺成果，该高丽版刻本《宝箧印经》，应仿自吴越国。也便是说，吴越国印的佛经，是他们的原始材料。

雷峰塔坍毁后，经卷流散，杭州的印铺及书商仿原刻本翻刻出售，有的染色充旧欺骗藏家。雷峰塔藏经的区分，套用俞平伯的话，“区分之道，惟在看得多，天然到眼分明晰。”

还有一件什物。

修理湖州飞英塔时，发现了广顺元年(951)钱俶的母亲吴汉月舍入露台山的漆函，镶嵌螺钿，函内装藏刻本经折装《妙法莲华经》。现在藏于湖州博物馆。

它太重要了。“一是最早，更重要的是，它是大字版的，就跟咱们后来的宋版书相同。并且，不但版别是大的，连装帧的方法——咱们规范的方法叫卷轴装，而它现已是经折装了，能够说装帧规划大大抢先。”

一块石经，一片莲花，大到准则，小到器物，黎毓馨在找头绪，逐个对照，渐渐想，“纤细的当地，都要想到，有时候只需一想，就能对上。”

有一种纹样，上面像个盖子，是倒垂的荷叶，中心是柱状的牌子，上写铭文，边际装修着花瓣，下面托着莲座。这样的形制，在北宋许多盛行。比方江苏宜兴法藏寺北宋地宫出土了一块铜牌——北宋刻铭莲花铜牌，便是规范模板。而雷峰塔的石刻佛经里，现已有了雏形，仅仅中心铭文看不到了。

钱俶控制吴越三十年间，兴寺建塔、刻经立幢，重修灵隐寺，创立永明禅寺（今净慈寺），制造皇妃塔（雷峰塔）、六和塔、保俶塔，吴越之地成了当之无愧的“东南佛国”。

金华万佛塔地宫出土的鎏金铜水月观音像

讲一个咱们不太知道的佛塔，东阳的中兴寺塔。

1963年坍毁，出土文物有金银器、铜器、陶瓷器、漆木器、石器、玻璃器、经卷等170余件。其间，《婺州东场县中兴寺新砖塔舍利记》记载了建隆元年（庚申岁）露台国师德韶等积德行善主舍财建塔的阅历。

塔身出土了铜阿育王塔7座，内有钱俶乙卯岁造铜阿育王塔2座，民间造铜阿育王塔5座。

现在发现钱俶造铜、铁阿育王塔近30座，多散布在吴越国所辖的杭州、安国衣锦军、明州、越州、台州、温州、婺州、秀州、福州等地。最北发现在河北定州北宋和平兴国元年（976）从头关闭的静志寺塔地宫内，应为开宝九年（976）钱俶朝觐宋太祖时携至北方。福建连江、闽侯出土的铜阿育王塔，为最南之发现。

宋代阿育王塔的制造，仍以五代吴越国故境为众。受吴越余风涉及，地域散布已达长江下游南岸，江苏南京、安徽青阳佛塔地宫中亦有发现。吴越国纳土归宋，钱俶脚印所至，浮屠相继在首都汴京、封地邓州涌出。

雷峰塔地宫出土鎏金银阿育王塔

而《咸淳临安志》记载：“有西竺僧曰转智，冰炎一楮袍，人呼纸衣道者，走海南诸国，至日本，适吴越忠懿王用五金铸十万塔，以五百遣使者颁日本”，在日本安全年代和歌山那智经冢、奈良大峰山经冢，以及九州岛福冈等地，也屡次出土过“钱弘俶塔”。现在在日本至少发现了三处铜阿育王塔。

说回这个中兴寺。钱弘俶在台州当刺史时，20岁不到，露台山名僧德韶意料到他会当国王，说，不要留在台州了，你仍是赶忙回杭州吧。回杭州后，乾佑元年（948），他就赶上了政变，乱中袭位，当上了国王。

他很感恩这位先知，请他来杭州，颁发他吴越国国师（6790），人称“露台国师”（6791）。在德韶的推进下，钱弘俶大兴佛法，创寺建塔，造像刊经。

最终，祭出吴越国的大杀器——地理。

两宋时期，代表常识阶级的士大夫的创造力充分发挥了出来，呈现了许多闻名的科学家，还有许多科技天团，其间地理学方面就有苏颂与沈括，他们一同推进历法与观天仪器的改善。

而在钱宽、水丘氏、马氏康陵、钱元瓘、吴汉月五座吴越国最高等级的王室墓葬中，都发现了多处地理星象图，或绘或刻，在我国现在已发现的地理星象图属年代较早者。

比方碑林收藏的钱元瓘墓凿刻的地理星象图，星象方位精确完好，成为一种特别的墓葬美术方式。展览二楼就展出了钱元瓘墓室顶部石刻地理图。

楼下，还放着一件特别的星象图。2012年扬州发现了一方墓志，是911年叛逃杨吴的钱镠小弟钱镖之子——钱匡道。

2012年4月，出土于扬州市城北乡三星村夏庄某基建工地上。从墓志上承认墓主为供职于杨吴政权的钱匡道。

钱匡道的生平，在史料里没有记载，但墓志记载了他的原籍和曾祖、皇祖、世父、皇考的名讳，一同也记载了自己及其五位姊妹的婚姻状况。志文关于吴越国钱氏、杨吴东海徐氏、汝南周氏三咱们族记载，必定程度上可恢复其宗族世系，弥补了史书记载的缺乏，为研讨五代十国时期江淮前史供给了第一手材料。

再走几步，他的墓志盖，特意放在对面，也是一幅星宿八卦图。

墓志盖上是一幅星宿八卦图。

墓志盖。

外面一圈是方位，四方神，朱雀玄武青龙白虎，里边一圈是二十八星宿，再里边一圈是十二生肖，四边还有四个牡丹纹。咱们还看到了斗极、北极，以及日月，还有很简单被疏忽的天地八卦——而吴汉月墓的星象图是没有八卦的。

吴汉月墓里的岩画，是立体结构的星象和四方位、十二生肖的图画，而钱匡道的墓志盖，一块小小的平面里，把星象、方位等悉数聚在了一同。规划师得把三维空间转换为平面空间，并且还要反方向——天空转换到地上的墓志盖上。他还仔细考虑到了“观看作用”，人们假如来看，是仰望看这块墓志盖的。所以，许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朱雀玄武、二十八宿星的方向跟咱们地图上都是相反的？是不是刻错了？

这是规划师的精心规划，烧脑之作，信息量太大。

等等，还没完。这仅仅是个展现地理科技装修性质的墓志盖吗？

仔细看斗极标志，斗柄清晰指向了墓主人逝世的时刻——我走回墓志再看，天祚二年十二月廿八日壬子卒（图6727），离元旦还有两天，壬子，相当于现在晚上11点，再走回来看这个斗柄，它指的当地是正北，相当于12月，而柄刚好在壬子时的中心。

暗藏玄机。这块墓志盖是吴越国星象、历学实力的集中体现。

【参考材料】

黎毓馨《吴越胜览》

黎毓馨《海宁智标塔元代地宫出土的吴越国钱俶时期释教遗物》

感谢杭州碑林文保中心钮因莉、方琦对本次报导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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